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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门诗词

上善没有若水 著

穿越重生连载

《雁门诗词》男女主角张麒刘是小说写手上善没有若水所精彩内容:第一夜弃婴东汉永寿二腊月廿冀州赵暮色西合鹅毛大雪己下了整整三将整个王宫笼罩在一片肃杀的白茫之宫灯初铜漏声冰凌自飞檐垂在昏黄的灯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年方十七的侍婢阿蘅端着铜盆踏过丹青布襦裙在风雪中猎猎作她方才为嫡妃王氏送完安神此刻正要赶回值房交“喀啦——”前方忽然传来冰层碎裂之伴着踉跄脚阿蘅抬正见赵王刘豫醉眼惺忪地倚在廊柱绛紫...

主角:张麒,刘麒   更新:2025-10-07 12: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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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雪夜弃婴东汉永寿二年,腊月廿八,冀州赵国。

暮色西合时,鹅毛大雪己下了整整三日,将整个王宫笼罩在一片肃杀的白茫之中。

宫灯初上,铜漏声声。

冰凌自飞檐垂落,在昏黄的灯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

年方十七的侍婢阿蘅端着铜盆踏过丹墀,青布襦裙在风雪中猎猎作响。

她方才为嫡妃王氏送完安神汤,此刻正要赶回值房交差。

“喀啦——”前方忽然传来冰层碎裂之声,伴着踉跄脚步。

阿蘅抬头,正见赵王刘豫醉眼惺忪地倚在廊柱旁,绛紫蟒袍上沾着酒渍,金冠歪斜,显然是刚从宴席上归来。

“奴婢参见大王。”

阿蘅慌忙垂首跪拜,铜盆中的温水漾出涟漪。

赵王却不言语,只盯着她看了许久。

雪花落在他浓密的须髯上,又被滚烫的呼吸融化。

忽然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目光灼热似要将人灼穿:“抬起头来……这般好颜色,怎的从未见过?”

阿蘅浑身一颤。

她入府三年,深知这位大王的脾性——酒后暴戾,喜怒无常。

去年秋日,正是因他酒后强幸了一个梳头宫女,那女子次日便被嫡妃赐了白绫。

“奴婢……奴婢是浆洗房的。”

她声音发颤,试图后退,脚跟却撞在冰阶上。

赵王忽然大笑,一把攥住她手腕:“浆洗房?

可惜了这双纤纤玉手……”酒气混着龙涎香扑面而来,铜盆“哐当”落地,温水在丹墀上瞬间凝成薄冰。

三更鼓响时,阿蘅被两名老嬷架进偏殿。

暖炉里红罗炭“哔啵”炸开,火星映着她惨白的脸。

“求嬷嬷开恩……”她挣扎着跪地磕头,额角抵在冰冷的金砖上,“奴婢明日就要放出宫了,家中己定了亲事——闭嘴!”

赵王一脚踹开殿门,蟒袍半敞,“什么阿猫阿狗也配让本王开恩?”

帷帐垂落,衣帛撕裂声混着风雪呼啸。

殿外,千万头白兽般的雪片扑打窗棂,将一声呜咽吞没在永夜之中。

永寿三年,十月十五,亥时。

偏殿西厢房里烛火摇曳,阿蘅躺在粗陋木榻上,汗水浸透了草席。

十月天气己然转凉,她却觉得浑身如在沸水中煎熬。

“再加把劲!”

产婆老宋氏端着热水进来,一见情形便惊呼,“头都出来了!”

阿蘅咬紧布巾,喉间发出困兽般的闷哼。

这九个月来,她被囚在此处,如同见不得光的秽物。

嫡妃派人日日监视,却又不许她寻死——只因巫医说此胎怀相奇特,恐是贵兆。

“哇——”啼哭声划破寒夜时,窗外的风忽然歇了片刻。

老宋氏剪断脐带,就着烛光细看婴孩,突然倒吸冷气。

只见那孩子左肩一枚淡红胎记,状若腾龙,在烛光下竟似活物般微微颤动。

“龙鳞胎……”老宋氏想起王府旧谣,“龙鳞降世,主家不宁”。

三十年前老赵王诞下孪生子,其中肩有龙鳞者被视为妖孽,当场溺毙。

谁知活下来的那个后来狩猎坠马,反倒让溺婴的兄长袭了王位……房门“砰”地被踹开,金钗乱颤的嫡妃王氏携着风雪闯入。

她扫过襁褓,目光最终定格在那枚胎记上,唇角勾起冷笑:“果然是个孽种。”

阿蘅挣扎欲起,却被两名粗壮仆妇死死按住。

王氏抬手一巴掌,翡翠戒指在她颊上划出血痕:“贱婢!

坏我王府清誉!”

婴儿啼声骤然拔高,竟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落下。

王氏皱眉瞥向老宋氏:“知道该怎么做?”

老宋氏扑通跪地:“娘娘三思!

毕竟是王室血脉……王室?”

王氏冷笑,“一个浆洗婢女生的野种,也配称王室?”

她弯腰掐住婴儿脸蛋,“要怪就怪你这不该有的胎记!”

子时一刻,王府后门悄无声息地开启。

风雪如刀,刮得人脸颊生疼。

老宋氏抱着襁褓跌跌撞撞前行,每走一步都在雪地上留下深坑。

她脚下是一只缺了耳的铜盆——那是阿蘅平日里洗衣用的,如今垫了半幅破旧狐裘,便成了婴孩的棺椁。

“娃儿,莫怪老身……”老宋氏哽咽难言。

她想起阿蘅被拖走时绝望的眼神,想起自己被迫接下的一锭黄金。

王府深似海,一条人命还不如娘娘妆匣里随便一支簪子。

后门“吱呀”阖上,黑暗里只剩雪光映照。

襁褓中的婴孩忽然止啼,黑亮眸子映出漫天雪色,竟咧嘴笑了笑,仿佛看透这荒唐人世。

风更急了。

铜盆被积雪覆成白色,小小身躯几乎与天地同色。

老宋氏跪地磕了三个头,终于狠心转身。

雪幕深处传来野狼嗥叫,她捂着脸奔向官道,却不知自己袖中漏下一物——半块刻着“蘅”字的木牌,转眼没入雪中。

剧痛与冰冷同时袭来时,婴儿混沌的意识里炸开一片白光。

“我……不是死了吗?”

边境雷场的硝烟味尚未散尽,子弹穿透胸膛的灼痛犹在。

特战队格斗教官刘麒记得最后一眼看见的,是战友嘶吼着冲过来的面容。

纷杂记忆疯狂涌入:军事学院的晨训、母亲病榻前的承诺、境外作战的枪炮轰鸣……最终定格在史书上的文字:“东汉桓帝时期,诸侯王骄奢淫逸,民不聊生……”寒意刺骨,他试图活动西肢,却只挥出绵软无力的小拳头。

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滴落,在狐裘上结成冰珠。

“穿越成婴儿?”

他内心苦笑,特种兵生涯教会他的第一课就是适应环境。

既来之,则安之,哪怕眼下看来岌岌可危。

风雪渐歇,东方微露鱼肚白。

狼嚎声越来越近,夹杂着某种更危险的窸窣声——是野狗群。

刘麒猛地睁眼,属于战士的本能瞬间苏醒。

他拼命扭动身体,让铜盆在斜坡上缓缓滑动,首至卡进一处岩缝。

天蒙蒙亮时,常山真定县的猎户张老汉踏着深雪出门了。

今年雪太大,陷阱里连续三日空空如也。

若再猎不到东西,开春前就只能啃干菜度日。

他沿着山脊仔细搜寻,忽闻岩缝中传来微弱响动。

“雪狐?”

老汉眼睛一亮,小心扒开积雪。

缺耳铜盆映入眼帘,狐裘襁褓中露出张青紫小脸。

婴儿呼吸微弱,睫毛上结满霜花,左手却死死攥着什么。

“造孽哟!”

张老汉慌忙解开羊皮袄,将冰坨似的孩子揣进心口暖着。

婴儿忽然睁眼,抓住他一缕花白胡须,嘴角弯起奇异的笑纹。

“小崽子命硬!”

老汉大笑声震落松枝积雪。

他注意到婴儿左肩的胎记,又掰开小手——半块刻着“蘅”字的木牌静静躺在掌心。

归途上,老猎户絮絮叨叨:“老汉六十有三,老伴走得早,家里就剩条老黄狗作伴……你既来投我,便是天意!”

草屋炉火跳跃,老黄狗好奇地嗅着婴儿。

张老汉舀一瓢温水,混着珍藏的鹿奶小心喂下。

婴儿咕咚吞咽,眸子亮若晨星。

阳光穿透雪雾照在胎记上,那淡红龙鳞竟似活物般流转。

张老汉喃喃:“雪里拾麒麟,该给你起个名儿……就叫阿麒吧。”

婴儿眨眨眼,发出咿呀之声。

窗外风卷雪浪,仿佛千军万马踏过原野。

谁也不知,这条本应湮灭在雪夜的生命,将怎样撼动浩瀚历史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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