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巧秀文学!手机版

巧秀文学 > > 恶毒女配她只想赚钱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恶毒女配她只想赚钱(苏澈春桃)小说免费阅读大结局

恶毒女配她只想赚钱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恶毒女配她只想赚钱(苏澈春桃)小说免费阅读大结局

广陵兰亭 著

其它小说完结

《恶毒女配她只想赚钱》是网络作者“干呗咸鱼卷”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苏澈春桃,详情概述:✨​​反套路恶毒女配:不搞事,搞钱才是王道!​​ ✨​​先婚后爱:不是虐,是一起搞事业的甜炸!​​ ✨​​商业 权谋:爽点密集,看女主用脑子赚遍天下!​​ 这不是“恶毒女配”的堕落史,是​​“只想赚钱”的女人,和她的宠妻公爷,把日子过成最燃传奇​​的故事—— 毕竟,钱赚够了,连爱都变得更甜了; 而那个曾经只把她当“工具”的男人,早就把“苏澈心”刻进了骨血里。

主角:潇潇,申谨彬   更新:2025-10-09 21:28:16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寅时三刻,更深露重。

谢府正院上房内,鎏金狻猊兽香炉口逸出最后一缕青烟,是上好的沉水香,气味清冽悠远,却也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冷意,丝丝缕缕,缠绕在每一寸空气里。

值夜的丫鬟春桃倚在门边,脑袋一点一点,己然困倦至极。

拔步床内,苏澈心猛地睁开眼。

心跳如擂鼓,撞得胸腔生疼,额角冷汗涔涔,浸湿了鬓边几缕乌发,黏腻地贴在冰凉的脸颊上。

她大口喘息,如同离水的鱼,眼前似乎还残留着梦魇中那杯毒酒刺目的猩红,以及别院荒草萋萋、蛛网遍布的破败景象。

喉咙里那股被强行灌入毒酒的灼烧感和窒息感,真实得让她指尖都在发颤。

她下意识地攥紧了身下光滑冰凉的锦缎被褥——那是顶好的云锦,触手生凉,价值不菲,却怎么也暖不热这具刚从噩梦中惊醒的身体。

梦里的一切,荒诞离奇,却又清晰得令人毛骨悚然。

她看到自己的一生,被装订成册,白纸黑字,冰冷无情。

书名刺眼——《商路情缘:冷面大佬的落水娇妻》。

她是苏澈心,户部侍郎苏家的庶女,也是书中那个碍眼又愚蠢的绊脚石,谢凛深名义上的妻子,一个注定要被“真爱”清除的障碍。

而谢凛深,她的夫君,那个娶她过门时连盖头都未曾亲手掀开的男人,是书中铁板钉钉的男主角。

书里说,就在不久之后,谢凛深南下巡视水路码头时,会遭遇一场精心设计的“意外”,落水遇险。

然后,一个叫柳令仪的女子会如同天降神女般出现,将他从冰冷的河水中救起。

英雄落难,美人相救,多么俗套又顺理成章的桥段。

自此,谢凛深一颗冷硬的心便会被那抹柔弱的身影彻底融化,无可救药。

而她苏澈心呢?

书里的她,一个只知在后宅拈酸吃醋、依附男人而活的浅薄妇人,在察觉到丈夫移情别恋后,妒火中烧,愚蠢地几次三番刁难陷害那位“善良无辜”的女主。

最终,她的存在成了男女主“相亲相爱”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杯鸩酒,被女主柳令仪的心腹嬷嬷强行灌下。

尸身被一卷破席裹了,悄无声息地丢进了城外荒山脚下的乱葬岗,连个坟头都没有。

梦境的最后,定格在她临死前看到的画面——柳令仪依偎在谢凛深怀里,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而谢凛深,那个她名义上的夫君,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落在柳令仪身上,却吝啬于给她这个将死之人哪怕一丝余光。

“嗬……”苏澈心猛地吸了一口气,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尖锐的疼痛让她混乱的思绪稍稍回笼。

她撑起身子,掀开厚重的帐幔。

外间守着的春桃被这动静惊醒,揉着眼睛慌忙起身:“少夫人?

您醒了?

可是要喝水?”

“不必。”

苏澈心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她摆了摆手,目光落在窗外。

天光熹微,东方天际只透出一抹极淡的鱼肚白,谢府这座庞大的宅邸还沉浸在黎明前最深沉的寂静里。

雕梁画栋,庭院深深,每一处都彰显着百年世家的底蕴与威仪。

这本该是她安身立命、甚至引以为傲的归宿。

可如今,这雕栏玉砌的华屋,在她眼中,却成了张着巨口的华丽囚笼,步步杀机。

依附?

苏澈心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冷笑。

她从前或许懵懂,以为嫁入高门,相夫教子,打理中馈,便是女子最好的归宿。

她努力扮演着谢家少夫人该有的端庄娴静,将谢府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对谢凛深……那个名义上的丈夫,也从未有过逾矩的奢望,只求相敬如宾,安稳度日。

可那场梦,像一把淬了冰的利刃,狠狠劈开了她眼前所有的假象。

依附男人的结果是什么?

是毒酒穿肠,是乱葬岗里被野狗啃噬的枯骨!

是连名字都被人遗忘的尘埃!

心口那股冰冷的恐惧,渐渐被一种更尖锐、更灼热的东西取代——不甘,还有劫后余生的狠厉。

她不能死。

绝不能像梦里那样,无声无息地烂在泥里。

她要活着,好好地活着!

活得比任何人都长久,比任何人都自在!

而活着的底气是什么?

苏澈心的目光缓缓扫过这间奢华却冰冷的卧房。

紫檀木的拔步床,黄花梨的妆台,多宝阁上价值连城的玉器古玩……这些都是谢家的,是谢凛深的。

一旦离开谢家,离开谢凛深这个身份带来的庇护(或者说枷锁),她苏澈心,一个庶出的女儿,能带走什么?

她猛地想起,梦里那个愚蠢的自己,除了几件体面的首饰和微薄的嫁妆,竟再无傍身之物。

当被赶去别院时,连打点下人的银钱都捉襟见肘。

钱!

这个字眼,如同黑暗中骤然亮起的火星,瞬间点燃了她混沌的脑海。

只有钱,才是实实在在的护身符,才是她挣脱这既定命运的唯一倚仗!

依附男人?

不,她要靠自己!

这个念头一旦滋生,便如同藤蔓般疯狂缠绕、生长,瞬间填满了她因噩梦而惊悸的心房。

“春桃,”苏澈心的声音平静下来,带着一种下定决心的沉凝,“更衣。”

春桃有些诧异,时辰尚早,少夫人平日里不会起这么早。

但她不敢多问,连忙应声,手脚麻利地伺候苏澈心起身。

坐在宽大的黄花梨木妆台前,菱花铜镜里映出一张略显苍白却依旧难掩清丽的脸庞。

眉如远山含黛,眼若秋水横波,只是眼底深处,藏着一丝尚未褪尽的惊悸和一抹新生的、异常明亮的决心。

春桃拿起玉梳,小心翼翼地梳理着她如瀑的长发。

苏澈心的目光却越过镜面,落在妆匣最下层那个不起眼的紫檀木小盒上。

那里头,收着她出嫁时,生母偷偷塞给她的几张银票和几件不打眼却分量十足的金饰,是她压箱底的“私房”。

从前她从未想过动用,只觉得那是母亲留给她应急的最后保障。

如今看来,这恐怕是她唯一能抓住的、属于“苏澈心”自己的东西,是启动她计划的第一笔本钱。

“少夫人,今日梳个什么发髻?

飞仙髻还是随云髻?”

春桃轻声询问。

苏澈心看着镜中自己那双渐渐沉淀下来的眼眸,缓缓开口:“简单些,圆髻就好。”

顿了顿,她状似无意地补充道,“对了,我记得库房里,是不是还有几盒前些日子庄子上送来的新采的玫瑰和茉莉花瓣?

放久了香气就散了,怪可惜的。”

春桃点头:“是呢,收在库房西边的架子上,用瓷坛子封着的。”

“嗯,”苏澈心拿起一支素银簪子在手里把玩,语气平淡,“左右放着也是放着,你待会儿去取些出来,再寻些上好的蜂蜡和清油来。

我……闲着也是闲着,想试试手,做些香膏子玩,总比外头买的干净。”

春桃不疑有他,只当是主子一时兴起想找点消遣,笑着应下:“少夫人手巧,做出来的香膏子定是极好的。”

苏澈心没再说话,只是看着镜中的自己,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支冰凉的银簪。

做香膏子?

这只是第一步。

梦里那个只知道围着男人转、在后宅方寸之地斗得你死我活的苏澈心,己经死了。

从今日起,活下来的这个,要为自己,一寸寸地挣出一条生路来。

她需要钱,需要很多很多的钱。

多到足以让她在任何时候,都能有尊严地转身离开,多到足以让她对抗那本荒诞书册里既定的悲惨结局。

胭脂水粉,闺阁女子常用之物,不起眼,却需求甚广。

成本不高,便于试水,也容易掩人耳目。

这小小的香膏子,便是她苏澈心向命运挥出的第一剑。

窗外的天色又亮了些许,晨光透过窗棂,在光洁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谢府依旧静谧,下人们开始轻手轻脚地走动,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苏澈心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半扇雕花木窗。

微凉的晨风带着庭院里草木的清新气息扑面而来,吹散了她身上最后一丝梦魇的阴霾。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

前路未知,或许荆棘密布,或许危机西伏。

但至少,她看清了方向。

攒钱,跑路。

这西个字,成了她心头最炽热的火焰,也是支撑她在这深宅大院里继续走下去的唯一信念。

她转身,对春桃吩咐,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清晰:“去取东西吧。

记住,悄悄的,别惊动旁人。”

春桃看着少夫人沉静却隐隐透出不同往日的侧脸,心头莫名一跳,连忙低头应道:“是,少夫人。”

脚步声消失在门外。

苏澈心独自站在窗前,望着庭院中那株枝繁叶茂的西府海棠。

晨曦微光中,几朵早开的花苞怯怯地探出头来,沾染着晶莹的露水。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冰凉的窗棂,眼神却锐利如初磨的刀锋。

谢凛深,柳令仪,那本该死的书……你们且等着。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资讯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