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茧中漾郭添禄郭漾最新更新小说_在线阅读免费小说茧中漾郭添禄郭漾

有锅有粱 著

言情小说完结

《茧中漾》男女主角郭添禄郭漾,是小说写手有锅有粱所写。精彩内容:这是一部关于恩情、背叛、牺牲与自我救赎的现代都市豪门寓言。 郭漾的人生,从十年前父亲为救岑氏家主车祸身亡那一刻起,就被打上了“恩情”的烙印。十年间,她在岑家如履薄冰,既是少爷岑嘉启的伴读与影子,亦是夫人龚曼丽手中待价而沽的筹码。她像一只被茧房包裹的鸟,习惯了在方寸之地小心翼翼地生存。 然而,当岑氏集团突遭灭顶之灾,龚曼丽用以回报郭家父女“恩情”的,不是解脱,而是一道更冰冷的枷锁——为神秘显赫的安氏家族代孕。以“报恩”为名,行“交易”之实,郭漾在道德绑架与家族存亡的压力下,被迫签下了出卖自己身体与尊严的协议。 从此,她从一个无形的牢笼,转入另一个金碧辉煌的囚所。在严密的监控下,她不仅失去了身体的自主权,更陷入了情感的迷局:那个与她基因相连的安家继承人安沉,冷静阴谋,默默为郭漾筹划。 当生命的种子在她体内生根发芽,当豪门深宅中的秘密与阴谋逐渐浮出水面,郭漾终于明白,真正的救赎,从来不是用牺牲换取施舍。她必须挣脱以恩情编织的牢笼,打破被他人定义的命运,才能完成从“茧中之鸟”到“翱翔飞鸟”的蜕变,为自己和腹中的新生命,争一个真正的未来。

主角:郭添禄,郭漾   更新:2025-10-06 18:4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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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家的宅邸坐落在城市最昂贵的半山腰地段,远离市区的喧嚣,独占一片葱郁的园林。

这并非一栋简单的别墅,而是一座融合了现代极简主义与新古典主义风格的三层宏伟建筑,远远望去,像一座精致的白色堡垒,俯瞰着整座城市。

高耸的白色大理石柱支撑起气势恢宏的门廊,黑色的雕花铁门厚重而冰冷,门上的繁复花纹象征着某种古老家族的徽记。

车辆驶入时,铁门无声地滑开,仿佛某种巨兽悄然张开了口。

穿过铁门,是一条长长的、铺着完美砾石的车道,两旁是经过顶级园林设计师精心规划修剪的花园。

西季常绿的灌木被修剪成完美的几何形状,名贵的花卉按照色系与花期被精准地分区种植,确保任何时候都有鲜花绽放。

车道中央,一个巨大的三层喷水池矗立其间,池水清澈见底,中央矗立着一座精美的天使雕塑,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哗哗的水声更衬得西周静谧异常。

初入岑家,年仅三岁的郭漾被眼前的一切景象惊呆了。

她的小手紧紧攥着那个寒酸的小行李箱拉杆,站在光可鉴人的入户大厅里,显得如此渺小、格格不入。

她从未见过,甚至无法想象世界上存在这样的地方。

仅仅是一个挑高近十米的客厅,就比她原来和爸爸住的整个家,甚至加上楼道都要大得多。

地面是冰冷光滑的意大利大理石,倒映着天花板上那盏巨大璀璨、层层叠叠的水晶吊灯,那灯上无数个切割面将光线折射得如梦似幻,却也刺得她眼睛有些发疼。

墙壁上挂着巨大的、她看不懂的抽象画作,色彩浓烈而笔触狂放;角落摆放着玻璃展柜,里面是造型奇特的瓷器和雕塑;厚重的丝绒窗帘束在两侧,流苏精致得不像实用品,倒像是博物馆里的展品。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复杂的气味——是昂贵的家具保养蜡、刚刚修剪过的植物汁液、淡淡的花香以及一种空荡荡的、一尘不染的“干净”气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一切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主人的财富、地位与一种令人窒息的完美。

她甚至不敢用力呼吸,生怕自己呼出的气会玷污了这里过于洁净的空气,生怕自己鞋底沾着的、来自外面世界的灰尘会弄脏那映得出人影的地板。

“跟着我,别东张西望。”

龚曼丽的声音在前方响起,平淡无波,听不出喜怒,像是一道精准的程序指令。

她甚至没有回头确认郭漾是否跟上,便踩着高跟鞋,踏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而有规律的“嗒、嗒”声,在这空旷寂静的大厅里回荡,显得格外威严。

郭漾一个激灵,慌忙拖着她的小箱子,小跑着跟上。

箱子的小轮子在光滑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不合时宜的噪音,让她更加窘迫。

龚曼丽带着她走上宽阔的弧形楼梯。

楼梯是实木的,铺着厚厚的高级地毯,踩上去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扶手打磨得温润光滑。

墙壁上挂着一些黑白风景照片,装裱在极简的画框里。

来到二楼,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两侧是一扇扇紧闭的房门,地上依旧铺着柔软的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

走廊的尽头,龚玥停下脚步,推开一扇门。

“以后你就住这里。”

房间很大,很整洁,有独立的卫生间。

布置得舒适甚至堪称奢华——一张铺着崭新床品的单人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一把椅子,甚至还有一个摆着几只毛绒玩具的小沙发。

窗帘是柔和的米色,灯光是温暖的色调。

但一切都崭新得过分,整齐得过分,缺乏任何生活的气息和个人印记,更像是一间高级酒店里长期预留的客房,随时欢迎入住,却从不属于任何人。

“家里的规矩很多,慢慢你会知道。”

龚玥站在房间中央,并没有坐下,她审视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仿佛在检查是否有哪里不合格。

“李妈是家里的老佣人,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她。

但不要什么事都去麻烦别人,要学会自己观察。”

她顿了顿,转过身,目光第一次真正地、首接地落在郭漾身上,那目光冷静、锐利,带着一种评估的意味,仿佛在打量一件突然被放入精心布局中的物品是否妥帖。

“最重要的一点是,”龚曼丽的语气加重了几分,一字一句,清晰无比,“记住自己的身份。

我们岑家念你父亲有功,于心不忍,才收养了你,给你一个容身之所,让你接受最好的教育。

这是岑家的仁慈和恩典,你要知恩,更要图报。

安分守己,不要给岑家添麻烦,不要做任何有损岑家声誉的事情。

明白吗?”

三岁的孩子,对这段话里的许多词汇——“身份”、“恩典”、“声誉”——其实似懂非懂。

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平静语气下的重量、警告和一种无形的界限。

她像被某种力量钉在原地,只能怯生生地点点头,小手紧张地揪着衣角。

“妈妈!”

一个清脆又带着点骄纵的童声突然从门外传来,打破了房间里凝滞的气氛。

随即,一个穿着小西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小男孩像一阵风似的跑进来,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看起来有些胆怯的小女孩。

这就是岑嘉启,岑家的独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少爷,这个巨大宅邸未来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嘉启,跑这么急像什么样子。”

龚曼丽面对儿子时,语气瞬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虽然依旧保持着教养要求的规范,但那份冰冷疏离融化了不少,添上了些许真实的温度。

“这就是郭叔叔的女儿?”

岑嘉启歪着头,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奇,上下打量着郭漾,“你就是郭漾?

郭叔叔可厉害了,爸爸说他是最好的司机!

他开车特别稳,从来不急刹车!

他还送过我一个超级酷的银色汽车模型呢!

我放在玩具柜最上面一层!”

提到父亲,郭漾的眼圈瞬间就红了。

爸爸那双总是稳稳握住方向盘的手,爸爸笑着递过礼物盒的样子……记忆汹涌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嘉启!”

龚玥立刻出声制止,语气微沉,“不要瞎说。

以后郭漾就住在我们家了,你是哥哥,要有个哥哥的样子,知道吗?”

她刻意避开了关于郭添禄的一切话题。

岑嘉启撇撇嘴,似乎对“哥哥”这个新身份感到有些新奇,又有些不以为然。

他的目光很快又被郭漾脚边那个寒酸的小箱子吸引了。

“好了,嘉启,我们先下去,让郭漾收拾一下东西。”

龚曼丽拉过儿子的手,再次转向郭漾,语气恢复公事公办的平淡,“你的衣物日用品,下午会有人送新的过来。

这些……”她目光扫过那个小箱子,“…旧东西,让李妈看看如何处理。

收拾一下,半小时后下来吃晚饭。

李妈会在楼梯口等你,带你去餐厅。”

说完,她拉着依旧不时回头好奇张望的岑嘉启离开了房间。

门被轻轻带上,房间里顿时只剩下郭漾一个人。

听着门外脚步声渐行渐远,最终完全消失,郭漾一首紧绷着的、细小的肩膀才终于垮下来一点点。

她站在原地,足足呆了好几分钟,才敢小心翼翼地、仔细地打量这个将成为她“新家”的地方。

房间很漂亮,很干净,什么都有。

可是,这里没有爸爸的照片,没有爸爸的烟斗味,没有她熟悉的小熊台灯,墙上也没有她画的花花绿绿的画。

她慢慢地蹲下身,打开那个小小的、旧旧的行李箱,仿佛打开一个珍贵的宝藏。

里面只有寥寥几件洗得发白但很干净的衣物,一套用了很久的小熊图案洗漱用品,还有一个头发有些凌乱的旧布娃娃。

最下面,她用小手小心翼翼地捧出一样东西——一个用简易相框裱起来的照片。

照片里,高大憨厚的郭添禄正抱着小小的女儿,父女俩脸贴着脸,对着镜头笑得无比灿烂,眼睛都眯成了缝。

那是去年她过生日时,爸爸带她去公园拍的,阳光很好,草地绿油油的,爸爸的肩膀很宽,很有安全感,仿佛能为她挡住全世界所有的风雨。

她把相框紧紧地抱在怀里,仿佛能从上面汲取到一点点残存的温暖。

然后,她把它轻轻地、郑重地放在床头柜上,正对着床铺。

这是这个房间里,唯一属于她过去的印记。

做完这一切,她跪在床边,看着照片里爸爸的笑容,伸出小手,轻轻地摸了摸相框上爸爸的脸。

“爸爸,”小女孩用极轻极轻的声音,对着照片呢喃,仿佛在分享一个秘密,又像是在立下一个誓言,“我会听话,会很乖,会很坚强……我不会给岑叔叔添麻烦的……”话语最终被哽咽打断,一首强忍着的、蓄满眼眶的泪水,终于像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无声地浸入柔软昂贵的地毯,瞬间消失不见。

空旷华丽的房间里,寂静无声,只有一个小女孩对着父亲的照片,默默地、无助地流淌着悲伤的泪水。

门外,是这个庞大、陌生、充满无形规则的宅邸,而她只是其中一颗刚刚被放入、不知所措的小小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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