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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亲后我成了人生赢家免费阅读

之凡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换亲后我成了人生赢家免费阅读》是作者“之凡”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林知微沈执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外头的爆竹声跟炸雷似“噼里啪啦”一下接一下砸下轿身被震得轻轻晃连轿壁上挂着的那盏小方红灯都跟着左摇右灯笼里的烛火晃出细碎的那喧闹声看着热传到轿子里却像隔了层厚厚的棉闷闷的、糊糊一股脑往耳朵里林知微就是在这一片混沌的喧闹猛地睁开了你说这一睁眼吓不吓人?眼跟前啥都没就只剩一片沉甸甸的红——轿顶是红轿壁是红连盖在头顶的盖垂下来的边角都是红的...

主角:林知微,沈执   更新:2025-10-06 20:0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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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爆竹声跟炸雷似的,“噼里啪啦”一下接一下砸下来,轿身被震得轻轻晃悠,连轿壁上挂着的那盏小方红灯笼,都跟着左摇右摆,灯笼里的烛火晃出细碎的光。

那喧闹声看着热闹,传到轿子里却像隔了层厚厚的棉絮,闷闷的、糊糊的,一股脑往耳朵里钻。

林知微就是在这一片混沌的喧闹里,猛地睁开了眼。

你说这一睁眼吓不吓人?

眼跟前啥都没有,就只剩一片沉甸甸的红——轿顶是红的,轿壁是红的,连盖在头顶的盖头,垂下来的边角都是红的,红得晃人眼晕。

再往轿壁上看,那金线绣的鸾凤多精致啊,翅膀上还缀着星星点点的银线,轿子一颠一颠的,鸾凤就跟活过来似的,在红布上拖出流动的暗芒,看得人太阳穴一阵阵抽紧,疼得慌。

紧接着,脑子里头跟被人用冰锥狠狠扎了一下似的,陌生的记忆碎片一股脑涌进来——那是另一个“林知微”的十五年啊!

嫡母待她从来没个热乎劲儿,吃饭时总把炖得酥烂的排骨往嫡姐碗里推,看她的眼神永远淡淡的,像看个外人;嫡姐更是仗着受宠,小时候抢过她攒了半年钱买的玉佩,前些日子还撕了她要给祖母做寿的绣帕,连句道歉都没有。

最让她懵的是定亲的事,明明前阵子还跟家里说好了,嫁去沈家二房,配那位温润如玉的瑜公子,听说沈瑜待人谦和,还写得一手好字,怎么就一夜之间,换成了长房的执公子?

就是那个据说常年卧病在床、身有隐疾,性子还阴沉沉的沈执!

她正抱着头,使劲琢磨这些乱成麻的记忆碎片,轿帘突然被轻轻碰了一下,像片叶子落在上头似的。

紧接着,贴身丫鬟阿杏的声音就从帘缝里钻进来,压得低低的,连气都不敢喘,还带着点没藏住的惊惶:“姑娘,咱……咱换亲了。”

就这三个字,跟淬了毒的针似的,精准地扎进林知微耳朵里。

她的指尖悄悄攥紧了衣角,没吭声,心里头却跟翻了锅似的——果然,不是她记错了,是真的被换了亲!

没等林知微再往下琢磨,轿身突然“咔嗒”一下猛地一顿,稳稳落在了地上。

惯性带着她往前倾了倾,头顶盖头边缘缀着的珍珠流苏,“啪嗒”一下狠狠撞在额角,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眼角都泛了点酸。

那点疼倒也管用,让她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些。

紧接着,外间喜娘那嗓子就跟扯了弦似的,裹着腊月的寒风穿透轿帘。

“吉时到——新人落轿——”喊得又亮又尖,连轿里的林知微都能听出她脸上堆着的假笑,透着股刻意的热络。

林知微这时候能慌吗?

肯定不能啊!

她悄悄把指尖探进宽大的袖袍里,冰凉的触感立刻缠了上来——是一根素银簪子。

簪头被她前几日磨得略尖,上轿前鬼使神差从妆奁底层摸出来,藏在了袖管内侧的暗袋里,就怕出点啥意外。

此刻,她指甲深深掐进大腿肉里,借着那点锐痛,硬生生把脑子里翻腾的记忆碎片和嗡嗡的响声压了下去,思绪从未如此刻般清晰。

原来如此啊!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前几日嫡母跟她说话,眼神总躲躲闪闪的,一会儿盯着她的嫁妆单子看,一会儿又叹口气。

说“嫁过去要好好过日子!”

当时她还纳闷,嫡母咋突然变温和了,原来那是心里藏着“换亲”的鬼主意!

长房在沈家势微,沈执更是个被家族半放弃的“病秧子”,嫡母这是要把她当弃子,保嫡姐嫁去二房,嫁那个前途好的瑜公子啊!

好一出李代桃僵,好一个弃车保帅!

就在她心里翻江倒海的时候,“砰”的一声闷响传了过来——是轿门被人不轻不重地踢了一下,力道不大,却透着股漫不经心的冷意。

紧接着,轿帘“吱呀”一声被掀开个小缝,一只手先伸了进来。

你说这手多特别?

指节看得清清楚楚,皮肤白得没半点血色,连指缝里都透着凉,指节处还泛着点青白,一看就不像常年在外做事的人,倒真像传言里那样,是个体弱的。

腊月的寒气顺着轿帘的缝隙钻进来,首首贴上她戴着红宝石戒指的指尖,凉得她细微地一颤,戒指上的宝石都跟着晃了晃。

这手,冷得像一块冰,没有半分火气。

林知微定了定神,慢慢把自己的手搭上去。

借着他的力道,她稳住了迈出轿门时有些虚浮的步伐——毕竟刚接收了陌生记忆,又惊又懵,脚底下有点发飘。

身子还没完全站定,一缕极低的声音就顺着寒风送进她耳廓,没什么情绪,带着一种近乎漠然的平静:“你,也不是自愿的吧?”

他这话一出口,林知微搭在他掌心的指尖,几不可查地蜷缩了一下,像被针扎了似的。

盖头挡着视线,啥都看不见,可其他感官就愈发敏锐了——他的手还是那么冰,凉得渗人,可那握住她的力道,却稳得像铁钳,没半点病弱之人的虚浮,连她指尖轻轻缩了一下,他都没松劲。

咱琢磨着,这人,绝非外界传言那般简单啊!

没等林知微再细想,喜娘就堆着满脸的笑凑了上来,手里端着一盏白玉酒杯,杯壁莹润得能照出人影,里头装着澄澈的酒,是成亲时必喝的“却扇酒”。

你知道这酒的规矩不?

就是新娘用扇子挡着脸,新郎念完却扇诗,俩人再一起喝了这酒,这礼才算过了一半。

林知微顺着规矩,抬手把早就备好的泥金绣扇举起来,扇面上绣着两朵并蒂莲,针脚细密得很。

她表面上乖乖挡着面,眼神却悄悄顺着扇沿的下缘往下挪,落在了那只白玉酒杯上。

光线穿过酒液,在杯底边缘,映出几点灰白色的细微粉末,粘在杯壁上,看着就没擦干净——这哪是酒里该有的东西啊!

她的心跳,在那一霎漏跳了一拍,连呼吸都悄悄放轻了。

是嫡母怕她到了沈家不听话,提前让人下的药?

还是沈家早就知道换亲的事,故意在酒里动手脚?

没等她琢磨出个名堂,喜娘的嗓子又喊起来了,这次比刚才还热闹:“新人跨火盆——红红火火过一辈子喽——”话音刚落,就见两个穿着青布衣裳的仆妇,抬着一只铜制火盆走了过来,轻轻放在她前方的青石路上。

盆里的银炭烧得正旺,“噼啪”作响,跳跃的火苗裹着热气往上冒,把周围的空气都烤得扭曲了,连远处沈府大门上挂着的红灯笼,在热气里都显得模糊。

林知微深吸一口气,把繁复的嫁衣裙摆轻轻提起来——这裙摆也太沉了,绣着鸳鸯石榴的纹样,针脚又密,提起来都得用点劲。

她的脚慢慢往前挪,绣着鸳鸯的鲜红鞋尖,刚刚碰到火盆边缘的铜沿——“啪!”

突然一声响,火盆里猛地爆起一簇极大的火星,带着“滋啦”的声响,热浪“呼”地一下扑到脸上,烫得她脸颊发紧。

她下意识地往旁边侧身躲,动作快了点,头顶的红盖头被气流带得向后扬起一角,露出了半只眼睛。

就这一瞬间,她的目光正好捕捉到身旁之人腰侧的一点寒芒——那可不是寻常的玉佩,是一柄短刀!

刀鞘是乌木的,颜色深得发亮,样式还挺古朴,没有多余的花纹,就靠近刀鞘的位置,清晰地刻着两个篆体小字,她定睛一看,心里“咯噔”一下——衡渊!

这俩字她可太熟了,沈衡渊啊!

那是沈家现任家主,更是她这位新婚夫君,沈执的亲生父亲!

没等她再看清,盖头就“哗啦”一下重新落下来,严严实实地遮住了她的视线,也掩去了她眸底瞬间翻涌的惊涛骇浪。

你说这世道多讲究啊!

最看重的就是孝道,连称呼尊亲的名字都得避讳,更别说把父亲的名字刻在东西上了。

可沈执倒好,竟把“衡渊”两个字,堂而皇之地刻在随身带的佩刀上!

这到底是父子俩感情深到这份上,特意刻着念想?

还是……这背后藏着啥无声又尖锐的对抗啊?

再看那火盆,刚才爆起的火星早就落下去了,银炭还在“噼啪”烧着,跟啥都没发生过似的,仿佛方才的异动只是一场错觉。

身旁的沈执依旧没说话,还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样子,只是那只冰冷的手,又轻轻扶住了她的手臂,力道还是那么稳,引着她一步一步,稳稳跨过了那盆灼热的火焰。

往前再走几步,前厅的乐声和贺喜声就越来越近了——笛子声、唢呐声混在一起,还有宾客们“恭喜沈公子贺沈府大喜”的喊声,像一张无形的大网,顺着风迎头罩下来,裹得人喘不过气。

可林知微心里清楚,她每往前迈一步,都像是踏在薄冰之上,稍微一不留神,就可能掉下去。

脚下这条铺着红毡的路,看着是通往洞房花烛的温存。

实际上,是一座不知埋藏着多少秘密与杀机的沈府深宅。

你再想想,那却扇酒杯底不明不白的药粉,腰上佩着父讳短刀的“病弱”夫君,还有这桩从一开始就藏着算计、把她当弃子的婚姻……咱就说,这沈府高门里的日子,恐怕要比她预想中,艰难百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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